Rasedia——开学失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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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时删文或者删合集
随机吃rps,不吃按头

【好兆头/CA】离我的画远一点!

  反转AU

  业余收藏家!天使!克劳利

  画家!恶魔!亚茨拉斐尔

  有轻微克系元素

  

  码这篇手感不太好,但是这个梗我真的很喜欢,还是硬生生写了一点……

搞完发现和题目关系不太大……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亚茨拉斐尔打开颜料盒,在调色盘上调色,刚要在画布上落下第一笔,突兀地开门声打搅了他,这一笔画错了地方,他皱了皱眉,默不作声把画布揭了下来。

  

  “你又卖了一幅画,亚茨拉斐尔!”

  

 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痛苦又不耐烦地闭上眼睛,仿佛来人是他唠唠叨叨来抓离家出走的叛逆期男孩的老妈,他把调色盘放到台沿,画笔落在地上,一脸逃避地捂住了耳朵,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来客的责问。

  

  克劳利两只手几乎是捧着他方才说的那副画,这幅画画幅很大,比以往亚茨惯常的画布尺寸大许多,也并非他常用的笔法和画风,但是克劳利在浏览拍卖网站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
  

  他把那副画轻轻的靠在墙边,唯一会让亚茨拉斐尔情绪失控的就是有人粗暴地对待他的作品,这方面即使是克劳利也不敢挑战,毕竟亚茨发起疯来,目前常驻人间的超自然生物可搞不定他。

  

  “我以为我们说好了,恶魔,看起来并没有,”克劳利居高临下地看着掩耳盗铃的恶魔,他有些无奈,“为什么你总是执着于把你的画卖出去?”

  

  “因为我画完了。”亚茨拉斐尔闷闷不乐地说。

  

  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,克劳利翻了个白眼。亚茨拉斐尔的逻辑就是如此优秀:他没有理由不卖他的画,因为他的画画出来就是为了卖掉,所以他画一些画来卖。

  

  他的一切行为看似都合乎常理,但只要你和他相处久了,你会发现他的一切原则都建立在无比混乱的逻辑上。

  

  亚茨拉斐尔画完画,把画卖掉,拿钱走人,既不在乎拍卖行出价几何,也不在乎又有几个人见了他的画之后精神失常。

  

  也许有点儿在乎,如果轮到亚茨拉斐尔来写报告的话,他会在地狱的那一份上写成功让多少人发疯,然后在天堂的那一份上写成功阻止了恶魔让多少人精神失常。

  

  事实也确实如此,亚茨拉斐尔的作品就算在克劳利看来也有点毛骨悚然,更不用提人类那弱小的心灵了。

  

  但最令克劳利忧心的是,那些令人发疯的画作完全出自亚茨拉斐尔的笔下,没有任何奇迹的影子。

  

  六千年的时间足够他学会任何一种笔法,或者说,研究出,他可以精致也可以抽象更可以潦草。他的灵感太过于复杂,题材从最初的反宗教到自画像到抽象(用人类的说法看来,实际上亚茨拉斐尔只是站在了一些特殊的角度来观察景物),他什么都画过,万事万物仿佛从他笔下诞生,尽管我们知道恶魔没有这个本事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在堕天之前,亚茨拉斐尔不是个善于思考的天使,他持火焰之剑执行天堂的谕令,在与地狱的抗争中出力许多,加百列对他颇为赞赏,称他是权天使的翘楚,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成为地狱的一员,亚茨拉斐尔自己也没想到。

  

  地狱的恶魔对他这个后来者没有好感,与其说常驻地球,不如说是被排挤到地球,他倒对于在哪边没有观感,在天堂就做点好事,在地狱就干点坏事,没有区别。

  

  他在工作之余的爱好就是画画,最初是用炭笔,后来时代发展,他找机会混进了名流,只为了弄到一点上流贵族垄断的稀缺颜料。他画过几幅大洪水,是从诺亚方舟向外看的景观,他确实在那;还有几张基督受难,占据大片画幅的是人群的冷漠与侧目旁观的天使,确实有天使在那,那是亚茨拉斐尔第一次遇见克劳利。

  

  不过后来他发现这没什么意思——除了引起了几场宗教质疑——就转去画人物像了,超自然生物看到的东西远多于人类,亚茨拉斐尔改变了自己这具身体的眼部构造,好让他能够观察到更多,更方便他绘画。

  

  一般没人知道他,除了那些想和魔鬼做交易的人,他给他们画像,然后满足对方的愿望,再把画交给他们。

  

  如此乐善好施的恶魔,业绩却一直都是地狱的佼佼者,这让哈斯塔非常不爽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克劳利最终还是把这幅亚茨的新作放到了自己家里。

  

  他会成为收藏家,完全是因为亚茨拉斐尔。他没能阻止亚茨绘画,也没能拦住他把画卖掉,只能去竞拍,或者说,动用一点小奇迹来从买主那里拿回来。

  

  克劳利为了阻止亚茨拉斐尔的画流入人类手中身心俱疲,他每天都要浏览伦敦大大小小拍卖行的拍卖预告,以确保没有亚茨的画混入其中,最要命的一次是亚茨拉斐尔跑去美洲出差顺带挂了三幅画的拍卖,等克劳利知情的时候已经成交了,但好在买主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自己的新收藏,克劳利就用他随手画的菠萝速写给换掉了。

  

  只要善用奇迹,没有人会怀疑自己为何花巨资买一副看起来像小孩画的菠萝。

  

  而克劳利的家里堆满了亚茨的画,从莎草纸到羊皮纸卷,从诺亚方舟到有一千只眼睛的天使,克劳利能从中看到一种现实的美感,但人类从不知道这就是现实。

  

  克劳利把这幅画挂到墙上,他的公寓专门有两个房间来放这些艺术品,他会挑几幅拿出来挂在外面,天堂来人的时候注意到都会夸赞几句。

  

  完全符合超自然生物审美的绘画,对于人类而言,可能理智上并不那么安全。

  

  没多少人能相信,即使是加百列也会对这些作品赞叹,在他不知道这些作品来自另一边的前提下,他甚至带了几幅回天堂,还问克劳利这些画的作者是否尚在人间。

  

  不在,克劳利说,于是加百列遗憾的叹了一声,之前艺术家都是直接进地狱的,除了圣堂绘师,不过即使是最后一位专职的圣堂绘师,死亡时间也在公元前。

  

  其实在的,就住在六条街道之外的苏活区,天使有一搭没一搭地想,但对方刚从地狱爬上来,加百列来他这视察,亚茨拉斐尔却是回了地狱去做的述职报告。

  

  克劳利有点莫名的失落。

  

  亚茨拉斐尔除了画画,没做过别的坏事,他光是做这个就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,除此之外,他性情平和,甚至会为小孩子们变精彩的魔术,甚至会对不小心撞到的行人道歉。

  

  这种平和仅仅指他不愿意惹是生非,克劳利都快数不清对方面无表情斩下过多少头颅了。

  

  他更忘不了自己第一次来质问画作的事时,因为亚茨拉斐尔的默不作声而愤怒,随着他的手撕裂绢布,那逼到他眼前的火焰之剑。

  

  亚茨拉斐尔及时收手,没有刺下去,他甚至还为此道歉,他自己看上去也十分疑惑自己的所作所为,一幅画和一个朋友,他不可能分不清。

  

  为什么他会这么做?

  

  他给不出答案,就像他从来没成功解释过自己为什么绘画。

  

  但世间所有事都是这么分类的,做了,和没做。

  

  克劳利永远不可能从亚茨拉斐尔口中得到答案,因为本人都无法理解这些事实究竟如何产生,他们对彼此无可奈何。

  

  克劳利的办公室中,正对他椅子的墙壁上挂的也是亚茨拉斐尔的杰作,画的是一条红腹黑蛇,正丝丝的吐着信子,伏在公园的长椅上,缀着富有活力的草地,上方是晴朗的天空,背景中的一棵树上站着一只并不清晰的小鸟,克劳利觉得那应当是只夜莺。

  

  这是唯一一幅没有经手第三方就到他手上的画作。

  

  这是据他所知,亚茨画的唯一一幅不真的画作。

  

  克劳利觉得有点熟悉,但他保证现实里绝对没有这种蛇,看久了觉得有点喜欢,他就亲手把钉子钉进墙里,然后亲手把它挂在了墙上。

  

  亚茨拉斐尔依旧在画画,他也在每天看拍卖预告,直到末日决战到来之前,他们都将维持这种现状。

  

  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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